自从岳母十一日晚入院后,到(十九日)星期一,我们看着她的身体越来越弱,
从全身黄,神志不清到没多久开始连眼睛都开不了了,再也不能说话了,
之后因为肝、肾功能无法操作了,因此开始没有进食,连吊水也不行了,
之后也没有排便,身体越来越黄肿。就昏迷似的一直睡着,再也没醒过来的。
岳父和老婆的哥哥每天每夜都在守候在医院,老婆则每一天早出晚归到医院看岳母。
为此,我也当了整一个多星期的奶爸。
岳母其实是在大约几个月前验出肝衰竭、硬化,由于年迈而且有血糖和血压的问题,因此无法动手术。
肝的状况每况愈下,最后身体全身黄肿。
在九月份时,医生下判病人可能不出三个月了,要我们有点准备。
最后在医院的治疗下,病人稍微好转,可以出院了,只是肝方面...是好不了的了。
终于在九日(星期五),岳母在住家门前跌倒,随后病情马上转而直下,
星期日,我提前给女儿办一岁生日会,岳母也在岳父用轮椅推下进场。
勉勉强强看过了她的外孙女过了一岁生日。
晚上一家人就把他送进医院了。
岳母在医院睡了九天,
直到终于星期二(二十日)早大约凌晨两点一十八分,吐出最后一口气后,与世长辞。
刚好岳父当时在替岳母侍擦她的嘴唇,伴着她看着她就这样悄然离世了。享年68岁。
这一天(二十日)也是刚好我女儿满一岁生日。
纵然千百个不舍,但或许对一个病人来说,这是一个解脱。
从前期老婆情绪一直不太好,到后来她也希望她妈妈可以减少痛苦的离去。
当晚我和老婆都已经回到家了,我也已经睡着了,老婆哥哥一个电话老婆把我叫醒,说到:“妈妈离世了...”
随即她崩溃了。当晚我们没有再回到医院了。
星期二早上十一点,大伙集中在Sg. Besi的富贵山庄,开始筹备岳母的葬礼。
选好棺木和骨灰瓷,寿衣等,大约下午两点半先人和棺木就已经安置在16号大堂了。灯笼岁数七十有二岁。
身为女婿,我不需要披麻戴孝,儿子则因为极度不合作因此也没让他戴孝。
因此老婆决定让儿子继续上学,女儿则寄让我妈妈照顾,两个外孙没有出席,希望岳母大人不要怪罪。
一连两晚的仪式在富贵,同时也让岳母生前的亲朋戚友瞻仰,一些我的朋友也先后有到场致悼。
星期四(廿二日)一早大约九点半封棺仪式,十一点出殡。
我这个当女婿的,终于派上一点点的用途,女婿是要担大旗走在灵车前头。
但是富贵居然连这一步骤都有外劳来代劳。
只是我心里就是岳母人生的最后一程了,是该由我来的,不该是别人代劳。
后来我就和经理说一声,自己举旗了。
虽然只是短短的一段路程,但是死者已矣,这一份是我该做的小小责任心意。安息吧!
一个短短的扶灵仪式完成后,我们上了富贵准备的巴士前往莎亚南火化场,
又是一番仪式后,把岳母的灵棺推入火化。
在火化场大约等两个小时,就可以领骨灰了。
之后巴士再把大伙载到吉隆坡的富贵生命馆,我们跪拜后,把岳母的骨灰好好安置在了里面。
历经大约两个星期的奔波劳累,当晚我八点多就睡着了。
人真的很化学,半年前的岳母神采飞扬,虽然偶尔身体有点小毛病出入医院,但也丝毫没有病魔缠身的问题,
当时我带着岳父岳母到关丹玩。又有谁想到,半年后就这样没了。
就像老婆的一位朋友也一样,健健康康,有个美满家庭,
却在一场车祸,背脊神经受损,如今只能常年躺在床上,只有手指微微能动。
应验了一句话,就是明天和意外,你永远不知道哪一个先到。
可能感情不太深吧,岳母的离去对我打击不是很强烈,
但是我更加深深体会到,生命的渺小,人总是会面临生老病死的阶段,
只是在这些降临的时候,你是否已经准备好面对了呢?
岳母与我女儿,摄于2018年5月20日
= Copyright by Joseph Ohlian =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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